微微思慕是深藍的憂鬱 深深依戀是淺輝的等待__我的愛情遺忘在秋天
今天天氣出奇的好,柔軟的雲氣纏繞著藍色的遠山,它們就像虛幻不實的夢一樣美,他像照顧小妹妹般的照顧我,分毫不差的感覺出我的心理變化,默默的陪著我;他的言行舉止從不掩飾他的放蕩不羈,訂做的制服、手上裊裊的香煙,一副不求上進的模樣、自私自利,集所有缺點於一身,生氣時會一言不發的一個人在一個角落,…但他的側面姣好美麗如女子、手很秀氣,我發現那是很性感的;我們相處和諧帶點調皮,給人的感覺像是多年相識的老同學。
那裡的夜景是我看過最美的,點點燈火在迷濛的夜色中展現無法忽略的生命力,像是唯美的靈魂在低語,晚點我們試著將小小的營火熄滅,餘燼被敲打時,隨著風四處游走,溜下山坡,輕盈的就像逃逸的螢火蟲;最後火苗俱盡,瀰漫著令人感動的靜謐。
這樣的沉默裡,我不自量力的挑起他不喜歡的話題,我高傲的姿態,突顯他對自己生命的不尊重,他的態度非常的排斥與不耐,便要對我的友情表示不尊重了,Fuck You!他說。
心裡有一種聲音沉睡著,像動物的冬眠,是警訊嗎?
每個人都有他最隱蔽的角落供他嘆息,是什麼東西觸動了情人的心弦,手中的讀物因此如鉛錘般難以翻動,癲狂在追尋中迷失了自我。
我從小就懂愛情,怕孤單,心中總要有暗戀的人佔據著,如果暫停了,竟會是被拋棄的感覺,這樣窒悶的壓力,也許就要爆發,也許就此安息。
討厭的人並不可怕,愛上一個討厭的人才讓人心碎,但是我怎麼會愛上一個討厭的人呢?又,愛上一個人需要理由嗎?不知何時,我開始迷戀起,閃電劃破天空的怵目驚心,心驚懼的緊縮,目光卻無畏的追尋它的蹤跡。
率直要強的我們很容易吵架,每次都是極不愉快的經驗,卻也很容易合好。驕傲的我總是迷失在氣憤的火焰裡,幾乎就可以放棄一切,而他總是會在吵架後主動的聯絡我,我們似乎得靠吵架後的溝通,才能更加珍惜體會到彼此的存在,感情這樣的建立在危機之中,吵吵鬧鬧。
哭了一夜
隔天他打電話來,
我說:我想要有一個販賣機,裡面有各式各樣的男人樣本可供選擇,我只要投錢進去,就會有男人掉出來,他會緊緊把我抱緊。
他說:你不要這樣,我也想抱你啊!
我說:我受不了期待的落空,我們徹底的斷絕關係吧。
他說:要怎樣做,對你最好?你覺得要完全不連絡比較好嗎?
我說:我決定,我們不要再連絡了,….打勾勾?
他說:…….打勾勾
我說:我們不是好朋友
他……..哭了
空蕩蕩的思緒坐在咖啡店裡,透過玻璃窺伺著人群,讓靈魂無意識的飄出遊蕩,失望而疲憊的空虛,孤單的與鬼魅相遇,只能靠亮光驅走心中的陰影。
活在你的回憶裡,活在網域不停的查詢你的日子裡,像是得了精神官能症,持續重複的在腦海裡重播你的畫面。
很寂寞,完全失去了聯絡,有種被丟到時空之外,呼吸著真空狀態的空虛,失去了地球富饒的色彩,孤立的只有我一個移動的物體,心四周的空間被真空抽出,被迫停佇的悸動,只剩冷空氣包圍,熱氣無法吐出,寒冷則持續的沁入…. ,心開始顫抖,被某種莫名的東西侵蝕、掏空,漸漸的沒了重心,呈現真空狀態的心,再也無法感知自己的空虛。
恍然間看到你,就像是不小心拍到的鏡頭,若有若無的你隨著鏡頭移轉,像是紀錄片晃動的影像令人暈眩。
我們坐在長廊的走道上,我緊抓著我的背包,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上面,像是將所有壓力都傾注於其中,像是預備演習時,假裝倉皇逃走的模樣。
看著他起伏的胸膛,我無意識的看著我的鞋子,他則嘆了口氣,萎靡微腫的眼神無力的看著前方的紅花牆,伸了腳,舒緩一下;我則盯著我的腳不放,屏著氣,頑固的一動不動。
限制,我的視覺被眼前的花牆限制住,限制,我的四肢、我的心、我的靈魂。
他就像是火山爆發後的熔漿,我在安全的地方俯視著,雖只是看著,但他勾魂攝魄的吞噬力,直叫我想往下跳。…….
但是我找不到跳下去的理由,他就像是在玻璃櫥窗裡,昂貴但並無實質意義的奢侈品,得不到他,會令我非常想念,甚至常常羞澀的去窺探他,腦海常常浮現他的美麗,沒有能力買下他的我,就算滿足了我的虛榮心買下他,終會在我忙碌的生活中被遺忘而蒙塵,我不該占著他。
為什麼這麼久才來?你問。
我不語
說話只會擾亂心靈、只會令心靈空虛,我在想,略過了你,不停的想,在我想的過程中,我在我們之間製造了一道牆。
你嘆口氣,震驚了我,我的心又被擾動了。
我們都在等彼此開口,只有無盡的沉默。
晚上怎麼見面?他說。
……………..
我是誰?我問自己。只有一個人,我向山坡下走去,視野變得寬廣了。
- Nov 02 Sat 2002 18:28
藍色是我對你最鮮明的記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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